读着怪亲切的,也来回忆回忆:
学工是在校办打火石厂分捡打火机的火石, 每学期都要轮上那么一周, 每天每人桌前分一大托盘切割得参差不齐的打火石, 要求照着样品分拣出合格产品,还有工作量规定, 有鸭梨噢.
许多细节都模糊了,只记得车间的气味熏得人头疼!
学农劳动就是去郊区公社拾麦穗, 爱拾多少拾多少, 家里给带上咸鸡蛋、糖三角啥的充饥,休息时农民伯伯还扛来绿豆汤到田头,挺爽的。
说到学军就有点羞于启齿了。稍息、立正、正步走乃至行军都没问题,问题出在打靶上,不懂是不是天生共济出了问题,我不能麻利地做出瞄准所要求的单眼闭合动作!说啥也做不出这个动作,自小到大都是如此, 为此还自卑得很。
有一天我一小学同学喝高了,忆起了童年,在简讯中说:“记得打靶时,你眼睛闭不上,别人帮你捂上一只眼,你才把子弹打到半山坡上,离靶子有一百多米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