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红头巾
有友帮朋友采访红头巾拍照,我随了去蹭拍了几张。。。。只有一张做了单色,其他都原片上,因为没有任何美女可以和她们比拟。。。
沧桑的脸,不用任何妆扮,就打动了我,最美莫过于此。。。。蹒跚的步履,拒绝了我伸出的搀扶的手,自强,由生敬佩。。。镇定的神态,镜头前的从容,根本视我这拍照者为无物,怎一个久经沙场的架势。。。。呵呵或许岁月给了她们淡定。。。宠辱不惊
采访时,她们都说的南方话,对于我来说简直是鸟语,虽然不知她们在说什么,从她们的表情可以看到那段日子的艰辛。。。
因为这次无意之行,对红头巾很是好奇,回家遂特意查了点资料。
自从中国山水的最后一个红头巾去了天国后,红头巾在中国已成了一个历史名词,有幸的是,新加坡还有一位最后的红头巾。
恐怕与阿婆还是有缘的,刚进到约会的地点时,看到一位静静坐着的老人,看到她慈祥的样子,不由想起我的奶奶,不由自主笑着打了声招呼,后来才知道,原来她就是那位最后的红头巾。
资料说:红头巾在上世纪二十年代来新加坡后,多数由“水客”(带人下南洋的向导)带到牛车水(新加坡地名)的盒巴珍珠街暂时安顿,几个人合租一间房,没钱买床,就只能暂时睡在地板上。为了尽快找到一份工作,解决温饱问题,这些在乡下干的就是耕田、砍柴等粗活,体力好又吃得了苦的妇女便从最辛苦的也是相对容易找的建筑工开始做起,在工地上从事泥水杂工,搓灰沙,挑砖块,搬木料等体力劳动。与其他在当地干活儿的外乡人不同,三水妇女每个人在上工时都戴着一块红色的头巾,她们被习惯性地称为“红头巾”。久而久之,“红头巾”就成了“三水婆”的特称。
据新加坡华裔馆展览会顾问,从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就开始研究“红头巾”的陈来华所述,当时在新加坡打工的除了三水人,还有许多是来自广东南海、番禺、中山、顺德、恩平等其他地方。他们中有从事手工艺的,有做生意的,有搞建筑的,有种橡胶的……其中建筑业是各种工作中最苦最累的工作之一;新加坡人不愿意从事,甚至去新加坡的许多华工也不愿意从事。当三水妇女挑起这个担子并逐渐得到了新加坡人民的信任后,当地许多重要建筑工程也都放心交给“红头巾”去完成,例如:五十年代新加坡最高的“亚洲大厦”和有名的“高等法院”都是由她们完成。
这些头包红巾,身穿蓝色粗布上衣、黑色粗布长裤,脚穿旧轮胎外皮裁的拖鞋的三水妇女,用一根扁担挑着沙石、砖块,在工地上攀高爬低,从清晨7时忙到傍晚5时。从19世纪20年代起,三水“红头巾”逐渐在新加坡形成了一个群体,成为建筑行业中的一支主要力量,在当时甚至有“没有‘红头巾’高楼建不成”的说法。
陈先生收集了很多有关红头巾的资料与物品,还捐赠了部分给中国,他的执着,让人不得不佩服,谁能想象,一个人会为了与己不相干,也没利可图的事,忙罗奔波很多年呢。。。又难以想象她的家人就那么无私的支持他。。。这个物欲年代,实属少见。。。
[ 本帖最后由 心闲牵风 于 2009-5-13 22:5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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