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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的曼谷
曼谷的三月
三月的花季
绿了我们的行装
热闹了我们的青春
行装啊装的是炎炎的赤道风
青春啊热闹的是曼谷的情意
我们相逢在三月
天空原来如此碧澄如此抒情
写一行诗也可以让湄南河翻腾
唱一段歌谣也可以赛过龙舟
古老的佛塔招摇着神秘的膜拜
微笑绽放在静谧的莲花
细细的雨啊沿我们的脊梁顺流而下
缓缓流进渴望爱情的土地
心弦
拨响在如花一样的三月
在三月的山山和水水之间
斜飞的晚霞缤纷了
一段久远的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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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4-22 23:11 - 怀鹰 - 1055 查看 - 0 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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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朵花都是一缕相思。
每一个弯角都是一种转折。
当我应约而来,走过那一丛丛带刺的相思的九重葛路径,我的脚步是虚浮的。九重葛开着白的、黄的、粉红的、紫和橙的姿色纷陈的花瓣,按着秩序排列下去,在湖畔造成一幅花海。但我知道,这花海的尽处有个弯角,转过去之后,是另一番风情。
远远,便看见你站在弯角处,耀眼的阳光将你笼罩着,以致于看不清你的脸,只有你那身鲜丽的衣裳站成另一道风景。我知道,走过九重葛的花海后,前路是一条崎岖的小径,通往茂密的树林,花儿继续盛开着,而我也知道,那弯角里的生命之树依然青葱,但寂灭,没有声响,就像一颗种子,必须藉由成长才能达到顶峰,然后最终走向凋零。这是自然界的变化的程序,跟人的生命历程是一样的。
但我必须走下去,走到那个弯角。弯角是一个中途站,但不是提供歇脚之处,走过弯角之后我还须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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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4-22 00:53 - 怀鹰 - 961 查看 - 1 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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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小孩子,都喜欢和家禽玩。图中的小孩大概四五岁,怀里抱的那只大公鸡,是他最钟爱的玩物。这张相片是在山村的石阶上拍摄的,山村依山势而建,这一条石阶是村里人上下的最重要通道,石级一级比一级高。
小孩身上穿的叫做“泰山装”,是当时村子里的男孩最流行的服饰,一来清凉,二来节省布料,三来当时戏院正放映西洋“泰山”的影片。他怀里的那只大公鸡,原本是大人养来祭拜天公的。
小孩跟这只大公鸡建立了良好的关系,他走到哪儿,公鸡就跟到哪儿。
但有一天,小孩忽然发现他心爱的公鸡不见了,他到处的找,甚至跑到坟山找,到河边找,一路找一路学着公鸡的叫声,可是回答他的,却是寂寥的空气。他问妈妈:公鸡到哪儿去了?妈妈不想告诉他真相,编了个故事说:大公鸡被月亮婆婆抱到天上去了,你瞧,月亮上面那个影子,就是你的大公鸡了。
小孩抬头一看,果然见到月亮表面的影子,他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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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4-21 01:08 - 怀鹰 - 943 查看 - 3 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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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课时间早过了几分钟,忽然有一位老先生带着一个皮夹子走进课室。我们都把视线从白板和老师的身上转移到课室门口。这是一位60来岁的老先生,头发梳得很光亮,很整齐,鼻梁上架一副眼镜。
老师问:“你是?”
“我叫刘启兴,是来上课的。”我谦逊地说,脸上好像有点不好意思的神情。
他的话引起我们一阵骚动。我们念的是初中课程,成员大半是年轻人,有几个虽过了三十而立的年龄,可也都还未成家。况且,我们已上了个把月的课。这个老插班生的出现,的确很令我们产生一阵困惑。
有人发出一声短短的轻轻的嗤笑。
老先生脸上的笑容充满了一种自信。
“你请坐。”老师说,目送他走到一个空位子。“我们继续上课吧。”她说,但语气里却有点不平静,不知道老先生是不是也打乱了她的心情?我们也因为这位不速之客而抑制了上课的情绪,不少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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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4-21 00:37 - 怀鹰 - 1075 查看 - 9 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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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寒山的钟声飘飘悠悠
消遁在无边的夜空
当张继蹒跚地走入
昏昏的青灯
我的心晃荡成一艘
无人摆渡的乌篷船
随着静静的流水
悄悄地撑入
暝暝的梦里
在那荒芜的芦花荡
兀自唱起寂寥的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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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4-20 12:52 - 怀鹰 - 917 查看 - 0 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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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此刻的你
也许还在
云高天淡的异乡
看潺潺的流水
如何丰饶山山树树的秀丽
曾经,我也想背着行囊
像一粒波涛里的
泡沫,轻轻飞向微笑的你
那是我梦里的
飞行,有时在月亮圆澄澄的夜
我的心沿着地球自转的
轨道,恒永地旋舞
可小小的躯体啊
旋不出既定的航程……
只好将自己将所有的心事
写在薄薄的云翼上
或许,或许有一天
它化成一场流星雨
在宇宙的某个点
装饰成一道斑斓的无人采撷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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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4-20 12:27 - 怀鹰 - 880 查看 - 0 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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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像一只冬眠的蝉,栖息在树枝上,沉睡了不知多少年月。
心中仍有梦,但已被皑皑的雪花覆盖,只能隔着薄膜仰望一轮冷月,之后编织一阕阕斑斓的羽衣。
原以为生命如此冷冽的横过夜空,千年之后,人们或许会在一次山崩地裂中寻到一枚化石,上面雕着奇怪伤心而绝美的条纹。
一阵暖熙熙的风,从遥远的北国吹来;风儿的温柔溶化了披在我身上的雪雹。我从梦中震醒,睁眼一看,满树都是青翠的叶子,所有的花都开瓣了,散发着淡淡的馨香。大地苏醒了,微微的喘着气,一道清亮的溪水,正唱着欢快的曲子,打从我眼前流过,流向渺远的天角。
我动了动身子,翅膀突然张开了。
我飞向高空,化成了一只蝴蝶。
而那温柔的风,一直都在我身边。
[ 本帖最后由 怀鹰 于 2007-4-20 01:4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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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4-20 01:41 - 怀鹰 - 928 查看 - 0 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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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阳光照得到的地方,就有华人,就有唐人街。波士顿的唐人街规模不大,横来竖去就那么几条街。当你一走进唐人街,迎面而来的人,几乎全是黄皮肤的人,大家说着普通话或家乡话,南腔北调。这里最多的是餐馆茶楼,还有数间书店,中国超级市场等。(图一)的牌坊是在唐人街一角,一看就知道这是华人聚居的地方。
美国的建筑深受英国的影响,(图二)的建筑是典型的维多利亚时代的建筑。远看有点像童话屋,其实是一间教堂。像这样的教堂在波士顿比比皆是,这是较大保存得较完整的一幢。
(图三)的这幢建筑也是教堂,像一根直立的石笋,有点倾斜,底下都长满了爬藤植物,橙红色的叶子透露着春意,虽然那时已是初冬。它是波士顿的地标之一
[ 本帖最后由 怀鹰 于 2007-4-19 22:4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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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4-19 22:42 - 怀鹰 - 1315 查看 - 0 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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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
画家在山水之间
留下的空白
海
以澎湃的青春
塑造一幅弯曲的梦
鹰
衔不走一片云
却载得动阳光
小诗
在你洁莹的眼眸
描下蜿蜒的溪
蜡烛
演绎着接力赛
终点
是黎明的水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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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4-19 09:43 - 怀鹰 - 929 查看 - 0 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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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置好了老爸的骨灰瓮,我们十万火急的赶回家,为的是能赶在中午之前安上老爸的神主牌,这是道士再三再四吩咐的。谁料赶回家中时,道士却不见踪影。
“道士呢?不是说好11点到吗?现在已经11点15分了!”
“他不来了。”母亲淡淡的说。
“为什么?”
“我叫他不要来。”
“为什么?”
“人都化成骨灰了,还来做什么?”
“咦,爷爷和奶奶的神主牌呢?还有,老爸的神主牌呢?”小妹嚷了起来。
我们这才发现,神案上除了那尊被烟火薰得乌黑的观音瓷像,什么东西都没有了。
“我通通化掉了。”母亲还是以一种很平淡的语气说。
“为什么要化掉呢?”大姐有点不满。
“你们的爸爸生前对我那么刻薄,我为什么要留下他的神主牌?我只要一看到神主牌,心里头除了恨,还是恨!”
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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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4-19 00:37 - 怀鹰 - 829 查看 - 0 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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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花妹妹有三颗晶莹的珍珠,她可喜欢啦!清风吹,荷叶摇,'叮咚'一声,一颗珍珠滑下河,溅起一朵小水花。”
月亮笑着问青蛙:“荷花妹妹的话对不对?”
小惠仰起脸来问妈妈:“妈妈,荷花妹妹的话对不对?”
妈妈没有说话。
小惠看见妈妈的眼里有两颗晶莹的珍珠。“妈妈,你怎么啦?”
“啊。”她吸了吸鼻子,两颗珍珠沿着鼻梁滑下,她赶紧别过头,用手背悄悄的把珍珠抹掉。“小惠,睡吧,妈妈给你唱《黄土高坡》。”
小惠咧开嘴笑了。她最近学会了唱这首歌,还想参加联络所主办的儿童卡拉OK歌唱比赛。
“我家住在黄土高坡,
大风从坡上刮过,
不管是西北风,
还是东南风,
都是我的歌,我的歌。
…………”
在带点幽幽的歌声中,小惠闭上眼睛。她长久地凝视她那嫩红的脸蛋,心就像黄河一样波涛滚滚。孩子,好好睡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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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4-18 16:09 - 怀鹰 - 1005 查看 - 3 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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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火葬场回来,阿鹃就呆在房里,不言不语,不笑不哭,好像变成了一具木偶。家婆进来几次,想跟她谈,话却哽在喉咙里。
傍晚,阿鹃终于出来,眼又红又肿。饭桌上出奇的静,阿鹃吃得比蜗牛还慢,一口饭咀嚼了又咀嚼,大约都变成米糊了,也不知道啥滋味。
“你吃多一点。”家婆夹了一块鸡肉放在她碗里。
“我饱了。”阿鹃说,语气像平时的静。收拾了碗筷,她又走回房里去。
“你去劝劝她,阿文都去了。”他对老伴说。
“我只怕一提起阿文,会哭……”老伴含着泪说。
“她还这么年轻……”他眼圈也红了。
第二天,他们回去火葬场,把阿文的骨灰装在瓮里,然后雇了一条小船出海。阿鹃从瓮里一把一把的掏出阿文的骨灰,撒向大海。骨灰随风飘扬,在汹涌的海浪中消失。
“阿文说过,他这一生最敬佩的人就是邓小平,他要像邓小平一样把骨灰撒在大海上。”
X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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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4-18 14:28 - 怀鹰 - 891 查看 - 4 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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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是那一轮斜斜的落日
在雾霭迷茫的林中小径
捡拾昨夜残留的落叶
心像弯弯的炊烟
弯弯向无垠的苍穹
泪啊只能悄悄的流淌
只为了一个没有结局的等待
知道此刻的严冬已到了尽头
春天在我窗前飘舞
引爆一季迷人的风采
忘却所有的灯光
忘却所有的声音
掬起一朵早春的阳光
镶在斑驳的墙上
让记忆走出晦涩走出
弯弯的心事
像孔雀慢慢张开
雪白的羽衣雪白的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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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4-18 00:20 - 怀鹰 - 866 查看 - 0 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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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有人问:你今年几岁?我总回答:总之我比你年轻。如果是个老头子,他还会继续追问:年轻几岁?我说:很多,是阁下的一半。如果是年轻人,我会说:跟你差不多。每个人都以为我在跟他们开玩笑或装疯卖傻死不认老。
世俗的人都以“现实”的眼光来看,他们认为,如果你已到某个年龄,你就必须收起“童心”,再不能整天嘻嘻哈哈,或做些年轻人的事,你必须表现得稳重、庄重,要有长者的风范,否则就算是越轨了。女性更是如此,年龄到了。就不能像过去那样打扮得漂漂亮亮,不能穿高跟鞋,不能穿鲜艳的衣裳,他们会笑你是老妖精……,真是莫名其妙。爱美是人的天性,哪有年龄限制?不喜欢别人打扮漂亮的,本身就有问题。除非他偏爱丑怪,不然就漂漂亮亮上街;阳光下的漂亮是迷人健康的。男士比较简单,身上的衣服变化不大,但也可穿出漂亮,穿出品味啊。端庄的衣著,微笑的脸,温婉的手势,行云流水的动作,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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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4-17 21:45 - 怀鹰 - 803 查看 - 0 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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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鹰读诗日记:读中南半岛的《偶然》(2007.04.17)
作品:《偶然》 作者:中南半岛
遥想你和你的季节
以清晨芒果树下小小的伫立
有飞鸟循果实的甜香飞临
蚂蚁亦是甜香的追随者
成群结队越过丛林一样的草场
昨夜关于你的残梦
如一片叶的飘落
飘落是因为我的开始醒来
自从我们的相识呀
我就不曾醒来的果园
不会有重来的你
但一定会有重来的季节
而季节之外
所有的相遇都是偶然
这首诗写的是诗人的回忆,以“遥想”作为开始,为什么是“遥想”呢?因为这段回忆是已经成为不存在的过去,无论多远多近,都已是遥不可及的了。诗人“遥想”些什么呢?当然是感情的东西。
在第一节诗里,诗人告诉我们,她怎么和另一个人相遇,相遇之后的甜蜜。在那个甜蜜的季节里,诗人伫立在芒果树下,那个“他”循着“果实的甜香飞临”,除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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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4-17 10:37 - 怀鹰 - 927 查看 - 0 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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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样的一种人,畏缩在一个庞巨的影子下面,闪闪缩缩,颤颤兢兢而又摇摇摆摆。这种人叫做“跟班”,跟的是大班头。谁做大班头他就跟谁,谁得势他就跟谁,比影子还要影子。这种人在大机构里最多。
跟班与别的人有个显著的特点:好差使。这“好”字其实应该删掉,不错,跟班就是差使,不但使别人(成语叫狐假虎威),也被人使,而他从无怨言,且甘之如贻。
跟班还有个人所不及的特点:不要脸。他明明有五官嘛,怎地不要脸了呢?因为跟班这个角色不好当,不是人人都可胜任,首先得把五官改造一番,把七情六欲收藏起来,甚至把影子封锁起来,不让它越轨或出线,久而久之,他只剩下一条花哨的尾巴,在班头的后面闪闪缩缩地摇来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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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4-16 23:12 - 怀鹰 - 856 查看 - 4 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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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无法忘怀,那只老水鸭茫然四顾的镜头。石油的味道是那么的刺鼻,从波斯湾飘送过来,在我心里突然燃烧起来,炽烈的火焰烧痛了我的手指。老水鸭茫然四顾的一瞥,正如此刻我的茫然与惶然。
它世世代代就在美丽的海湾繁衍。
美丽的海湾虽然时不时响起炮声,时不时卷来硝烟,但它还是美丽的,因为那是它的家。当阳光破雾而出,整个海面金澄澄,它沐浴着无比温暖的朝阳。它振翅高飞,在蓝蓝的天空俯视蓝蓝的海,心里充满喜悦、富足而自豪。
蓝蓝的天蓝蓝的海,织出了弯弯的海岸,弯弯的海岸画出了美丽的地图。地图的这端是它的家,地图的那端也是它的家。在它飞翔的范围内,目力所及之处,全是美丽的朝阳覆盖下的蓝色。蓝蓝的天、蓝蓝的海、蓝蓝的岸,连同它的心,也填满了蓝色。
蓝蓝的不仅仅是美丽而辽阔,蓝蓝也是神奇与梦幻的。妈妈说过,蓝蓝的波斯是神的故土,这里有一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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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4-16 09:56 - 怀鹰 - 939 查看 - 1 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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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话是一种艺术,能让彼此处于一种融洽快乐的境界,增进感情。而且从各自的话题可以知道对方的品味、深度和姿态。
我向来很重视和别人的交流,这是一种心里流程的表现。为了尊重对方,通常我听的时间比说多得多,不是瞧不起别人或自我标榜。能作为一名忠实的听众,也颇不容易。特别是跟自己比较投缘的,或自己喜欢的对象,我很愿意当一名听众。
当一名听众,要有耐性,不管对方的话题中不中听。
但每个人都想表现自己,所以在很多时候很多场合,每个人都争着发言,于是七嘴八舌,你不知道该听谁的?特别是双方在争论时,公说公有理,婆亦有婆道,争得面红耳赤,最好就是保持沉默;沉默能让你分辨谁在制造问题?谁在无理取闹?
我的个人经验是:该说话的时候说话,少说废话;不过有时为了制造戏剧效果,缓和一下沉闷的气氛,我也会说几句废话。不该说话时我会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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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4-16 01:23 - 怀鹰 - 1037 查看 - 5 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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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岁月弹指间
烟飞云散
书画诗琴从此
绝响
我--依然是
傲气十足的山岗
清秀非凡的湖泊
万年之后
悠悠白云可以见证
那一堆朽骨
那一撮灰烬
如何造就
山和湖的
恋情
注:相片由泰国友人姚志光先生所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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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4-15 11:40 - 怀鹰 - 859 查看 - 0 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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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端传来一个异常兴奋的声音:“记得我是谁吗?”
有些人打电话来,第一句话都是这样。“对不起。请问您是……”
“我是彩鸾,记得吗?记得吗?”她一连说了两次“记得吗”,老实说,我是怎样也记不起来,只好以一声“哦”含糊过去。
“你还在,那真好……”她抛下这句具有“杀伤力”的话,有些人可能会受不了。之后,又说了些想念的话,才挂上电话。对着手机沉思,好不容易才想起这个自称为彩鸾的女孩子,高挑的身材,瓜子脸,长发,笑起来有一对酒涡。其实,当年我跟她在不同的部门,只因工作的关系,有时会在一起吃吃饭聊聊天。我知道很多人追她,但我从未对她动心过。缘分是个很奇怪的东西。然后我离开了那间公司,十多年来没跟她碰过面,对于她的记忆也就渐渐的消散了。
生命里经常有这样的体验,有些人在你的生命里只是昙花一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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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4-14 08:32 - 怀鹰 - 950 查看 - 7 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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