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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现在的孩子,每逢生日父母都会为他们办生日派对,有新衣穿,有的玩,有的吃,还有生日礼物拿。我们那个年代的孩子,就没那么幸福,每个家庭孩子一大群,哪有办法替每个孩子庆祝生日?但话说回来,我小时候就有一个人会记得我的生日。
我没刻意去记我的生日。每年总有一天,母亲会叫我过去,给我一个红包,说这是你的乾妈送你的生日红包。不一定都是红包,有时会送我几块布料或几件新衣服当我的生日礼物。所以只要收到乾妈的红包或礼物,我就知道我的生日又快到了。
我的乾妈也是我的大姨。母亲有四个姐妹,大姨是母亲的大姐,母亲排行第四,大姨的孩子称母亲四姨。大姨和我们住在同一排店屋。我们住在右边角头,大姨的店是在中间的一间,所以我们也是邻居。
大姨一脸福相,圆圆的脸,常带笑容,和蔼可亲,话不多,但我知道,她对我这个乾儿子疼在心里,每年都不忘给我生日礼物或红包。记得有一次她送我两件衣服,其中一件绿色条纹,它那么地合身,是我最喜欢的一件衣服。
大姨喜欢玩四色牌,这是一种传统的民间纸牌游戏。有一个时期,每逢中午过后,大姨会过来与巴刹卖菜的两个安娣玩四色牌。我喜欢站在大姨后面观看她们玩牌,久而久之,我也懂得玩四色牌,有时也会给大姨一点指点,因此赢了一些钱,这引起两个安娣的不满。以后我知趣地避开,让她们三人自己玩牌。
有一个时期,很少看到大姨的踪影,听母亲说她病了。有一天母亲急着找我,叫我趕快过去看大姨,说大姨不行了,要我去见大姨最后一面。当天大姨就走了。我庆幸在大姨弥留之际,还能握住她的手叫她一声大姨。
附图:四色牌
图片附件:
四色牌.jpg (63.28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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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苏杭 于 2020-3-6 21:23 发表
当天大姨就走了。我庆幸在大姨弥留之际,还能握住她的手叫她一声大姨。
... 您何不叫她一声 “干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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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友赏来了 于 2020-3-7 13:28 发表
您何不叫她一声 “干妈!” ?
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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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福建话讲,我是大姨的〝契囝〞〔Khe Kian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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