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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双手搁在胸前,冷冷地盯着他有点弯曲的背。
最后他的眼光停留在一个表面铸有福禄寿三仙浮雕的锡盘上,由开初的慌张而渐趋平静,甚至带有某种神经质的温柔。
“我要这个锡盘。”他的声音很轻、很浮。
“这个很贵,150元。”
“你拿给我看看。”他的语气仍很平静,大约没听明白我的暗示。
我把锡盘从货架上拿下来,说:“这个150元!”
“你不是写上价钱了吗?”他接过锡盘,很专注地看着,那种神经质的温柔的光泽又浮荡在他眼眸里。“我就是要这个,你帮我刻字。”
“1个字5毛钱……”我嚅着。
他从衣袋里掏出一张字条,摊开来,放在玻璃柜上,说:“照纸上所写的刻。”
“母亲的爱,永远是我们的希望和智慧,您的儿女,丁亥年四月十五日”我边念边计字:“27个字,13块半,算你13块好了。”
他淡淡地笑了一下,笑容透着几分古怪。
我赶紧刻字。
刻、刻、刻。
27个字亮闪闪地刻出来了。
他还了163块,临走时抛下一句:“我每年都要刻一个锡盘放在骨灰塔里。”
望着货架上的另一个福禄寿三仙,他们正悲凉地望着我。 |
我们都有父母,又都是父母,愿这种报答之爱美好的传递下去。
小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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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12-22 09:38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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